有些时间节点,在个人的生命中是特别重要的,而在历史的长河中,它们同样意义非凡。每个人的成长过程,都与历史的节点在某种程度上交织、契合。拿我自己来说吧,我出生在1978年12月,那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——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。这一会议改变了中国的历史进程,开启了改革开放的新篇章。所以,我这一代人,正是伴随着改革的春风,逐步成长起来的。
我小学上的是1984年,这一年,邓小平提出了“一国两制”的构想。到了1989年,我开始上初中,1997年上大学。那一年,邓小平去世,香港也顺利回归。想想看,这段时期,我们就像是夹在历史的两端,亲历了许多重大历史事件。当然,期间我也经历了短短两年的工作生涯。其实,每个人的成长,都和历史的发展紧密相连,尽管我们无法亲身参与每个历史事件,但无论主动还是被动,我们都在其中留下了自己的印记。历史的进程,最终是由一代代个人历史的交织构成的。
从中国的历史长河来看,炎黄时期和尧舜禹时期,仿佛就像是我们的学龄前阶段。那个时候的我们,还没有文字,无法留下任何详细的记录,但却有无数的神话和传说流传下来,犹如一段段充满幻想的童年。神话就像是人类的童话,给人以无尽的想象空间。接着,进入夏商周的阶段,似乎是我们的“小学时期”,纯真无邪。那个时候的我们,尚未懂得勾心斗角,而“春秋战国”才是我们学会心机的时刻。如果按照年龄段来看,那时候,班级里也有类似班长的存在,比如周天子。班里还有各自的小组,比如春秋五霸、战国七雄这些都是小组长,学习委员是孔子,纪律委员是墨子,孙子和吴子大概是体育委员,老子可能是语文课代表,只不过他可能不太愿意待在课堂上,常常去水边观鱼。这个班真是太有趣了,春秋花花的同学们,各有各的风采。到了秦汉,那就像是“升入初中”,管得更严格了,作业也多了,渐渐失去了童年的自由和乐趣。不过,大家开始写日记,像司马迁就写得特别好。再往后,三国两晋南北朝的时期,就像是中考后的暑假,四处游玩,似乎并没有什么进步。隋唐则是我们进入高中,精力旺盛,充满斗志的阶段。五代时期是高考后的暑假,又是一个放松的时期。然后到了宋朝,这个时期的知识分子享受到了最美好的大学时代,然而毕业后却面临元朝的压迫,知识分子无处可用,大文人都转行去做编剧了。
展开剩余57%历史上,每当一个朝代走过65到75年,尤其是在70年前后,往往进入一个特别有意思的阶段。那些存在时间较长的朝代,基本都处于鼎盛时期。比如汉朝,在走过65年后,汉武帝的时代正是国家最强盛的时刻;唐朝到了70年左右,正好是唐中宗的时期,前有贞观之治,后有开元盛世,武则天也准备迎来自己的执政高峰;清朝的70周年,则恰逢康熙年间,标志着“康乾盛世”的到来。那么,为什么这些历史长存的朝代,到了70年,正值盛世呢?
首先,这和创始人的开国功绩有密切关系。那些能从一穷二白中起步,历经艰难建立王朝的开国皇帝,必定非凡。他们不仅有非凡的治国才华,而且也深知政权的来之不易,因此他们治国极为谨慎。其次,几十年的积淀,让制度和文化逐渐形成惯性。这种惯性,经过数代人的延续,逐步积累起了社会的认同感,也让政权的合法性得以建立。因为,政权的获取,往往是通过武力得来的,即使像赵匡胤那样,通过黄袍加身,也依然受到了权力的牵制,最终走上了执政的道路。因此,任何新政权刚刚建立时,总会受到合法性的问题考验,百姓难以接受一个出身平凡的皇帝,毕竟,他怎么可能成为天命所归的君王?正因为如此,许多开国君王编造了神话般的出生故事,这不仅是为了彰显自己的非凡身份,更是为了帮助自己树立起政治合法性。经过几代人的传承和积累,这种认同感最终在百姓中深入人心,逐渐生成了一种集体的荣誉感和国家认同感。
例如,秦朝虽然存在了短短的20多年,秦国的身份并未真正被百姓广泛认同,因此很快就灭亡了。大多数秦朝人还是自认为是“秦国人”,而非“秦朝人”,因为他们的文化认同尚未根深蒂固。相比之下,像鲁国、宋国这些历史悠久的国家,百姓对自己的身份有着深厚的文化认同。孔子出生在鲁国,虽然司马迁在《史记》中称其“先宋人”,但这也说明了文化认同的形成需要几代人才能完成。
因此,经过三代人的积淀,百姓的认同感逐渐达到了巅峰。随着生活条件的改善和对未来的乐观预期,一个国家的荣誉感也随之建立,这时政权的稳定性达到了顶峰,国家进入了盛世的状态。然而,历史上又有一句话,“盛之时也,衰之始也”。盛世的背后,往往潜藏着一些危机和隐患,这些隐患往往在当时并不显现。就像一个人,当他处于巅峰时,某些问题可能会被忽视,但当失败来临时,这些问题就会显现出来,成为不可避免的原因。
下一篇,我们将一同探讨汉武帝刘彻,这位说出“犯强汉者,虽远必诛”的英雄,他究竟经历了什么鲜为人知的历史事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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